“花妈妈,你不是说此地不对旁人开,怎得此人能坐,我便不成?
早就听闻乐南城春风楼中清莹姑娘的大名,特跑来一观,妈妈不给在下这个面子不成?
他给你多少银子,老子双倍!”
那长相俊秀,只是一双斗鸡眼坏了韵味的公子哥随后伸出三根手指,扯着嗓子道:
“不,老子出四倍!”
得,是个脑子被门夹的傻子。
斗鸡眼公子哥转转明亮眸子,似是意识到问题所在,又气势汹汹地收回一指。
花鸨叉腰而立,床第叫嚷的嗓门本事使出,“谁告知这几位是旁人了?”
斗鸡眼公子一怔,如遭雷劈,视线如针扎射向卫景,“春风楼也有牛郎?”
花鸨正要以浑身解数来骂,被阻拦下来。
卫景被花鸨请进这雅座,他总不能在人家地盘给人惹麻烦,耽误人生意。
“朋友,我等便将此地让与你,厅堂内仍有地可坐。”
花鸨一把抓住卫景手腕,“卫公子,不必如此,待我将这小子赶走。”
斗鸡眼公子眼睛滴溜溜转转,似在审度,不等花鸨出口便道:
“朋友,若是你三人来春风楼亦是为一睹清莹姑娘芳颜,此地宽敞,如若不嫌,与我同凑一桌可好?
今日我请。”
卫景三人相视一眼才道:“也好。”
腰间悬玉的公子见与自已一道前来讨说法的傻子邀那几人同桌,冷哼一声,拂袖而去,留下一句,
“羞与汝等同坐。”
花鸨冷眼望了一眼那佩玉公子,回转过神,予卫景笑道:“卫公子稍坐,我出去差人拿酒来。”
卫景郭金纷纷起身,“你忙,我等在此即可。”
待花鸨离去,卫景琢磨片刻,出口问那斗鸡眼公子道:
“你身边那是何人?”
斗鸡眼公子侧目,没有如方才那般鼻孔朝天,如实答道:“方才我与那人一道要这间雅座,却被花妈妈撵走。
他瞧见你进来,便怂恿着我来质问。”
斗鸡眼公子嘿然一笑,“真以为我傻,想把老子当枪使。”
徐风两人齐齐翻了翻白眼,看你那进门的嚣张样,也没见你不是枪呐。
卫景自报家门,询问道:“不知阁下高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