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
“嘿,”何畏终于走到食尘的身边,取出手机,放在了他的眼前,“这是……阿岭昨天在你出现后拜托我做的,我没告诉任何人,而且本身技术有限,刚刚才发到了自己的微博号上,我也没什么粉丝,但……我还是想先让你看看。”
昨日食尘蓦然出现,阿岭在被核桃带着离开之前悄悄用感知求何畏办了一件事。
将一个他藏在房间中的DV机里面的内容,找机会发出来。
那是他在二十年前,趁每次萧鸣枫去舞团试演时偷偷拍下的。
三十几段视频,何畏挑着一些精彩的部分单独剪辑了出来,尽管画质模糊至极,但仍能看出长发的男子不论是在技巧、柔韧还是节奏方面都无懈可击。
只不过,他跳的是女士的舞段。
当年,他得到的评价是“看两个男人跳《天鹅湖》,简直是对芭蕾舞艺术的侮辱。”
而现在,微博下面的评论是——
“天呐,太美了。”
“这是哪位舞者?可以拜师吗?我也是男生,也想跳这段舞。”
“天鹅绝唱,优美至极。”
……
没人再纠结于他的性别,只专注地欣赏着舞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