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琅也没跟他兜圈子,开门见山道:“我有一笔生意想与巫君合作,不知巫君有没有兴致?”
提到生意,巫光越眼睛一亮,试探问:“什么生意?”
韩琅坐在轮椅上凝视自己的双手,幽幽说道:“前些日我接到了东兴君的战书,相信巫君也有所耳闻。”
巫光越顺水推舟道:“确实有所耳闻。”
韩琅打趣道:“那赵寅乃王室宗亲,下战书与我,外界纷纷赌注这场棋局的输赢。巫君同为商贾,不知下了多少赌注在我身上?”
巫光越干咳两声,精明道:“先生离乡背井受了战书,如今不想着如何脱身,反倒还惦记着巫某,巫某实在受宠若惊。”
韩琅抬眸,似笑非笑,“若是巫君处于宋恬的局势,又当如何?”
巫光越答道:“巫某不才,我等小人物不敢招惹上那等权贵,自然是有多远走多远了。”
韩琅沉吟片刻,方道:“如今这情形,我跑得掉吗?”
巫光越老实回答:“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只怕是跑不掉的。”
韩琅理所当然,“既然跑不掉,何不捞他一笔?”
巫光越:“……”
韩琅看着他循循善诱,“我有一法子能让巫君赚得盆满钵满,不知巫君有没有这个胆量下赌注?”
听到这话,巫光越的心思活络了,蠢蠢欲动问:“什么法子?”
韩琅朝他招了招手,他附耳过去。
次日一大早酒肆里聚集了不少人,皆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围观群众。
上午巳时,东兴君赵寅乘坐马车抵达酒肆。
侍卫们把众人隔开,赵寅在家奴的搀扶下从马车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