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近云雀对轻视生命的举动不能说无所谓,但在他自身有什么想法与行动之前,他就知道他们的队长是绝对不可能认同这种做法的。

于是什么想法也不必有了。

信赖,信任,能让那人做的所有决定成为他的行动指标。

不过命令他就别想了。

群聚是不可能群聚的。

对抗就这样产生。

有人群的时候用舞台解决,在私下见到面,直接动用火焰上手。甚至有的时候,边唱边打也不是没有过。

虽说武力对普通人无效,但似乎在基石的持有者身上是互相有效的。

仅仅看记忆里他们的做法,宗近云雀想说:事后用舞台特效解释真的很牵强。

但很多也应和了白兰所说的话。

——世界是扭曲的。

彭格列同样想要解开诅咒,但只会用最好的办法,也是最艰难的办法。

同时,那也是所有人都认可的最好的方式。

“Hibari。”

云豆啄了一下宗近云雀的眼尾下方。

宗近云雀在楼顶的大动静中回神,下意识闭了下右眼,将云豆用手指轻轻拨开。

“别这么做,很危险。”

他心平气和的说。

云豆扑闪着翅膀远离了些,大抵是听懂了,就在宗近云雀的身前转圈圈,张开小嘴发出悦耳的叫声。

“Hibari!Hiba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