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尝着甜的糖果,拿起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指,“这么惊讶做什么?你不是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吗?我的情郎可不止你杀的那一个。”
谢兰池拿着那支石榴花,喉头紧了一下,心里竟在想:她又在做什么?哪里又让她不如意了?
明明在他离府之前,她拒绝了去顾府,乖乖地待在他的房中,他以为……他以为她是高兴的。
他甚至为了她没有去见顾泽而高兴,他迫切地想要回府来看她,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有人在府中等着他,他在回府的路上会想,她喜欢吃这些吗?她怕吃药,买些糖果她会开心吗?
如今想来,他真可笑。
她不去顾府,是因为她的情郎要与她相会吧?
“我自然知道母亲是何等下贱的女人。”他控制不住用最冷的语气,最恶的话语来讥讽她,让她生气,“只是我没想到,母亲被关在这里,还能有人来与您相会。”
她却不生气,托着腮看他说:“旁人自然进不来,但外面不都是男人,日久生情,我不能看上你的暗卫吗?”
谢兰池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的情郎是门外的暗卫?
这才几日的时间,她竟然勾搭上了他的暗卫?
他的继母,真是不叫他失望。
窗户外传来,暗卫在池塘里搜找的声音。
他盯着她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脖颈上,那细白的脖颈上露出一点点红色痕迹,那是……
他朝她伸出手,要拨开她的衣襟去看仔细。
她却躲了一下。
这一下顿时将他的怒火全部点燃,他猛地抓住了她的肩膀,居高临下地将她按在椅子里,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另一只手拉下了她的衣襟,她的脖子和肩膀颤抖着露在他眼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