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好疼,鼻子也好疼,昨晚……怎么了?
她依稀记得一点,她喝了一点酒,言诺学长送自己回来。
安叔把她送回了房间,就说要请假,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对……那接下来自己应该呼呼大睡,人事不省。
她理清了思路,突然听到卫生间传来了水声。
有人在洗澡?
她愣住,怎么可能!
自己一个人在家,为什么还有别人?
她陡然一个激灵,从床上弹坐起来,却看到了满屋子的狼藉。
自己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丢在了地上。
这其中还有男人的衣服,衬衫的纽扣都被扯坏了,可见战况有多激烈。
血……
床上怎么会有血?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难道……她昨晚喝多了酒,还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她带野男人回家了?
她昨晚做春梦了,梦见跟顾寒州做羞羞的事情了,虽然没做成,但那也是个妥妥的春梦啊。
她看过两性报导,一般做过那种事,第一次肯定会见血,也会身子酸疼。
她也是如此。
而且她光溜溜的,地上还有男人的衣服,证据确凿。
她做了对不起顾寒州的事情!那个野男人就在卫生间洗澡。
怎么办?
她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呢?
她着急忙慌的拿起手机,想要找白欢欢求助,但却觉得不应该。
她不能逃避现实,应该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