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女婿会处理好的,岳母大人还是好好调养……”
“你是觉得我一蹶不振,彻底成了废人了吗?”白若年冷声说道:“你说,否则你今天出不来这个名。”
顾寒州无奈,只好把日京川希的计划和盘托出。
白若年听完后,面色苍白无比,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抽离干净。
她干枯的手死死地揪住被单,单薄的被子险些被撕扯裂开。
“他……他竟然如此狠心,做了这样的打算?”
“像他……像他的作风,我就猜到……”
白若年癫狂起来,不只是笑是哭。
顾寒州一直闭言沉默。
最后,她冷静下来,问道:“那你呢?你怎么想?”
“和岳父大人如出一辙……”
他的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没想到一个茶杯狠狠地砸来,直接奔着他的脑门而去。
这么重的玻璃杯狠狠磕在了额头,很快磕出了鲜红的口子,鲜血汩汩的流了下来。
顾寒州身姿挺拔,没有后退半步,身姿挺拔的屹立在原地。
“好啊,你们都是狠心的,什么都能做的出来,滚……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白若年大发雷霆,反手触手可及的东西都砸了过去。
顾寒州歉意的看了眼,说了一声抱歉,才转身离去。
走到门口,后背还被花瓶狠狠地砸了一下。
辛猫在门外等着,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
她很少见白若年如此生气过。
“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