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问为什么,只走过去,伸手擦去了慕怀晓眼下的泪水。好在就他跟慕怀晓两个人进来,后头没跟着什么人。
“我有点难受。”慕怀晓眨了一下眼睛,是想控制眼中想要继续滑落的眼泪。
“嗯”叶承易应着,也不多说什么。
神官身上的装饰丰富,可躺在他身边的从官,除了衣服的布料好上一些之外,身上是没有任何的装饰物的。
简简单单。
慕怀晓来之前做过功课,一些事也是公开的。比如他们在从官的身旁发现了装着毒药的小瓶子,也从从官的骨头里检测出了相应的毒素。
所以有的人说从官是被逼陪葬,有的人说从官是自愿跟随,两种说法还有吵起来的架势,其实也侧面说明,当今的时代人还是挺闲的?
“我觉得他是自愿的。”
叶承易撸了一把慕怀晓的头,觉得这里不能让他多待。
当晚两人并未回去,而是找了就近的酒店要了一个双人间。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得是将周边的墓穴都看上一遍再走。
不过这是慕怀晓如今第一次跟叶承易待在一个屋子里,肉眼可见的又变的拘谨了起来。因为他也瞧见,这双人房是一个大床,这意味着他们今晚要睡在同一张床上。
慕怀晓不明白先生为什么这么安排,但他不会问,心里更是有着些许企盼。
晚餐是让人送上来的,还配了些红酒。叶承易想了想,问慕怀晓:“要来一点红酒吗?”
慕怀晓这十几年来从未碰过酒,可现在他莫名多了个习惯,那便是先生说“想不想”“要不要”的时候,他都会下意识的应“好”。
现在也不例外,他下意识的便回了“好”。
“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