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期限未免不够,他擅自加两个月,估摸着,三个月的话,应该差不多。
嘉蒂丝完全没听进去,怒气冲冲道:“你干嘛要打她?”
黑木解释道:“我怕你们打起来。”
“空鹤是我朋友,你打晕她,我不帮她打回来,还算是朋友吗?”
“你说得有道理。”
他点头,光打晕一个,不好交代。
朋友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黑木瞬步绕后,一记手刀敲在嘉蒂丝脑后,再抓住肩膀,也丢床上。
“泡面不能浪费,”他嘟囔着,考虑到两女昏迷,很可能天亮才醒。
泡面放着是浪费。
他勉为其难坐下来,将泡面吸溜完。
味道挺普通,远不如在纲弥代岩那里的饭菜好吃,就是闻起来香,又有童年回忆的加持。
黑木吃完这些泡面,喝两瓶酒,心满意足地离开,顺手关好门。
外面夜风微凉,圆圆的月亮挂在幽蓝夜空,无数繁星如忠诚的卫兵,拱卫在周边。
呼。
四番队的队舍,皎洁月光无声落下,为金色瓦片镀上一层银色光辉。
月下,屋上,美人如画。
黑木落在屋顶,头脑晕乎乎,连人也站得不太稳,眼前的人影摇晃,“队,长?这么晚,你还没睡啊。”
浓浓的酒气飘过来。
这个味道让卯之花烈眉头一皱,她能容忍血腥味和汗味,酒味就不怎么能容忍。
前者是厮杀和努力产生的气味。
后者完全是放纵造成的气味。
她讨厌那种享乐的放纵。
“你喝醉了?”
“开玩笑,我千杯不醉。”
黑木大手一挥,用力过猛,险些摔倒滚下去,身形摇晃几下,才站稳脚,面上露出很自豪的表情。
绝对是醉了。
卯之花烈瞬步从这里消失。
黑木眨眨眼,人呢?那么大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