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几分钟之后,确定她应该不会再乱动之后,迟砚还是松开了她的手。
尽管有点不舍。
可他也不是那种乘人之危乱占便宜的人。
没想到,他刚松开她的手,几乎是立刻她就又闲不住,像是不知道手该往哪放似的,就又往他身上摸过来。
胳膊直接横到他腰上,半抱住,小手还在前面攥住他的衣服。
迟砚垂眸,看着她贴在自己小腹位置的手,哭笑不得。
现在不是他家小孩了,是小祖宗。
这小祖宗的手幸好没有再往下一点点,不然就着火了……
她这样抱上之后就也没有再动,也没说话,挺安静挺乖的,迟砚就也没有管她了。
还是管好自己比较有用。
于是,他稍稍往后靠去,闭目养神,不去看她,把脑袋放空。
但是感觉更糟了,越是闭着眼睛就越是思维活跃,完全控制不住各种情景在脑子里来回碰撞。
想起她无辜的水灵眼睛,想起她红红的脸颊,想起她笑起来可爱温柔的模样,她身体软软的,热热的,呼吸也热热的。
这么亲密的靠着他,还抱着他。
这情景着实让他冷静不下来,这情景跟他梦中的一模一样。
做过的那两次梦,模模糊糊断断续续的小情节,又被想了起来,并且他的大脑不受控制的不停回想其中不能想的部分。
结果,他是想闭目冷静一下,倒是越冷静越热。
迟砚又睁开眼睛,还是看窗外比较合适,车窗开着,外面的风凉丝丝的。
也能让他清醒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