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啊?”,梁诗有点生气了,掰了一下他的手腕。
她不是很用力,迟砚也不是很用力,所以她还是轻易的掰开了他的手腕。
立刻推开门,往里钻了一点,脱离他的包围。
瞬间感觉空气通畅了多,不再像之前那样让她窒息。
迟砚也以为她是真的生气了,有点局促的道歉:“对不起,我只是担心你。”
“道歉干什么。不用担心,我说了没事,只是有点累想睡觉了。”,梁诗侧着身,没有看他,说话的同时往卧室里走,开始做着翻找东西的动作。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只是想做点什么。
假装忽视他。
迟砚并没有走,还站在原处,看着她。
他确实不懂女人的心,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这样,为什么跟之前差别那么大。
只能认为她是感觉到自己的心思了,所以才要跟他保持距离,或者是她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面对他会感觉尴尬。
迟砚在那里站了好几分钟,梁诗都没有跟他说话,也没有再看他。
像是不知道他在那里似的,忙个不停的在东找找西找找。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大概是好几分钟,余光瞥到迟砚离开了。
梁诗才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一下子坐了下来。
她在房里坐了很长时间,不敢出去洗漱,大概坐了两个小时,终于忍不住了。
不去也得去。
不过挺顺利的,来去都很快。
没看到迟砚,但是也没听到动静,现在都十一点了,难道他晚上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