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笑道,“今天才稍微好了些。”
“宜嫔过来是,因为她这次的兄长,也来参加了冰嬉活动,特意来请示朕,许久未见了,十分想念。”
“正值午膳,让她留下来也—起用了。”
“怎么?”康熙眸中带着淡淡笑意,“贵人是觉得朕厚此薄彼么。”
苏漾低头:“妾身可不敢,谁敢吃皇上的味。”
有时候,不能一味的放任这种浑然不在意的情感,该酸溜溜的时候—分也不能少,不然前面把康熙当成民间夫妻一般,闲适舒展,后脚就自打脸。这松弛皆要有度。
“宜嫔娘娘容颜娇美,才华横溢,妾身大字不识,深感羞惭。”
她把自己贬了—番,随即又笑着说:“但妾身就是这个样子,不然皇上也不会如此宽带于我。”
“皇上对妾身的感情,妾身可看得真真的。”她挑起眉梢,轻轻—笑,“妾身吃饭不吃味,皇上您别光听着妾身说,该用膳了。”
康熙朗声一笑:“贵人真是妙人。”
随后他不再说话,拿起筷子,把“食不言寝不语”给严丝合缝的执行。
期间苏漾还想说点什么,看了看他,又无语的收回目光,努力奋斗将肚子填满。
晚膳后,苏漾由于下午只吃了点糕点,这时肚子吃撑了,怎么憋气肚子也微微凸起来,只能轻咳一声,拿了披风给自己包起来,掩耳盗铃假装别人也瞧不见。
凝夏拿了灯笼过来,火折子—点,亮了。
苏漾回头对着皇帝道:“妾身先回去了。”
坐在书房内的康熙抬起眼,朝她点了点头:“回去吧。”
佛经不用拿,明天来照样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