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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看其他宫女的手,手掌心上都是一片平滑细腻的。”

未寒某天从袖口里拿出针线,认真专注的将她衣领缝制:“冬冬,你衣领口怎么被勾破了,是来见咱家的路上,被树枝勾到了吗?恰好,咱家这两日袖口也容易破损,随时带了身上。”

喷出的呼吸,像甜蜜的花朵。

缠绕着剧毒的汁液,将凝冬陷入在包裹着甜甜的蜜糖里,一发不可收拾。

从那以后,凝冬开始注意自己的头发,注意自己的衣裳。

注意自己今日可有好的精神面貌,可有画好了妆,会不会突然下雨被湿透,妆花了?

她趁着凝夏和主子清早去请安,悄悄的来到内间,来到主子的梳妆台,轻轻描摹着眉眼,涂上浅淡的胭脂,然后对着镜子打量自己,衣领处袖口上,可有破损的地方。

这一切,悄无声息的再进行改变。

凝冬很满意这样的生活。

哪怕她只是一个小小宫女,伺候着贵人的小宫女。

她用着主子的胭脂水粉,在主子不在时,佩戴她的发簪,幻想着自己将来也有一日,也能成为人上人,光明正大。

那日主子插着银镀金嵌宝蝴蝶簪,戴着漂亮的头面。

开开心心的出了门,去了干清宫。

回来后,她瞧见了凝夏,将簪子好好放到匣子中,再放入深处。

她等早上主子去坤宁宫请安时,悄悄的拿了出来,在内间梳妆台边,对着镜子轻轻插在头上。

她其实长得也不差。

这簪子,衬得她更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