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伸手去拉她胳膊,“你嘴上说得甜言蜜语,和那话本上,哄骗人,吸书生精气的狐狸一样。”
他拉着她,走至内间处。
说了一串南巡路上遇见的玩笑事,又旁敲侧击,问她消息来源。
苏漾这次没隐瞒:“是一封信。”
“信呢?”
苏漾眨着一双无辜的眼,道:“我烧了……早知道就留着,主要是看信上的笔迹,也不像是哪位宫妃的手笔。”
康熙忍无可忍,按着她脑袋,用力的亲了下去。
那个吻深入骨髓,像是能把人骨头都给吸进去,融入骨血里。
苏漾情不自禁的回应他,却仿佛跟火油里浇了水一样,惹得康熙越发用力。
亲到最后康熙都有些微哑的气喘。
“不管你想不想朕,是不是真心地,朕都想你了……南巡的路上,还做了一个梦。”
“梦见少年时,你没有同我告别,我说我娶你回家,当我的妻子,你答应了,我四书六聘,废了好些时间,才总算把你娶回家里。”
“梦是反的,”苏漾认真地告诉他,“事实上,我同你告别了,还在十几年后,成了你的常在。”
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有种难言的残忍。
两个人避讳着,不去谈论当初告别以后的事。
可就是发生了,再撇开避讳,也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