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下,三条大尾巴不受控住地钻出来,应容离他很近,胸膛都快要贴上他的后背。
没什么缝隙的间隔突然被三条大尾巴填满,应容胸膛发痒,下巴被柔软雪白的尾巴尖轻轻扫过,说不出的麻。
拿着吹风机的手顿了下,应容没察觉到坐他前面的胡悠悠浑身僵硬。
他抬手捋了把软绵的尾巴,粗粝的指腹捏着尾巴的一瞬,胡悠悠脚尖轻轻抖了下,拽着床单的手收紧,脸上说不出的羞耻。
应先生之前摸他的尾巴,他都不会这样。
身体的血液麻麻痒痒的,腰也软塌塌的。
帮他吹头发的人一点也没感觉,又重重地捏尾巴根,耳后的热风呼呼地吹。
胡悠悠试图收好尾巴,尾巴突然不听使唤,乖乖贴着男人的掌心任人揉搓。
简直像个叛徒!
“不准捏我的尾巴了。”胡悠悠偏头紧捏住办坏事的那只手。
应容左手被捏着,怕打闹间头发不小心卷进风筒,他右手食指按下开关键,单手关好吹风机放在一边。
等再对上胡悠悠的眼神时,应容微怔。
坐在他腿间的少年嘴唇微微翘着,似乎是在表达他的不满,乌黑的眼睫轻颤,清澈眼眸水汪汪的,像被水洗过,脸蛋白里透红。
应容喉结上下轻滚,刻意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就是,不准摸我的尾巴。”漂亮的嘴唇张开,灯光下覆着水润的光泽,像是软乎乎的果冻,应容的注意力全放在胡悠悠的唇瓣上。
“有点痒。”胡悠悠嗫喏道,说话时很没有底气。
他心虚。
尾巴收不回去,不听使唤了。
“嗯,知道了。”应容指尖轻轻点了下尾巴,尾巴有意识地缠绕上来,雪白尖尖勾着细长的指节,“不过你的尾巴好像还挺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