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飞了一会儿,胡悠悠就重新想到刚才应先生说的那句话。
脸蛋微微泛红,他趴在龙的身上,指尖捻着柔软的灰色毛毛,他悄悄地问:“刚刚怎么会那样说呀。”
虽然心里知道应先生那样说是为了拒绝白泽,他也知道他们是多年的老朋友。
但是不载白泽载自己。
是不是说明应先生对他也有不一样的感觉。
细言细语飘散在空中,应容的嗓音一贯清冷:“刚刚?”
“是呀,你说给白泽哥哥的理由。”胡悠悠紧张得浑身紧绷,掌心沁出一层薄汗,湿润了漆黑的鳞片。
好紧张,感觉耳朵烫烫的,胡悠悠想捂耳朵,可是手又不能放开,不然就掉下去了。
于是他放出自己的狐狸耳朵和尾巴,烫烫的耳朵变成雪白的狐耳后,尖尖就变成粉红色。
他灵活地用尾巴遮住尖尖,掩饰自己的不对劲。
应容微微一怔。
飞行的速度放慢,眼神低敛,思考着该怎么回答胡悠悠的问题。
刚才不过是借着拒绝白泽,悄悄宣泄一下自己的小心思。
“你是在问我为什么说你是我的老婆吗?”
应容恶劣地又借机说了一遍,仿佛多说几次就会成为真的一样。
果然这样一说,胡悠悠更害羞了,白皙的脸蛋更加红了,指尖微微蜷着,捏着毛毛的力度收紧,然后胡悠悠又用两条尾巴来遮住自己发烫的眼眶。
三条尾巴,物尽其用,头一次发挥出这么齐全的功能。
“嗯......”胡悠悠小声小气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