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干脆钻进被窝里,拉高被子遮住自己发烫的脸。
瞥见男人宽宽的掌心上还残留着粘稠的,属于自己的东西,胡悠悠眼眶发烫。
见他躲起来,应容轻笑:“害羞了?”
胡悠悠瓮声瓮气地说:“没有。”
瞥见男人微微鼓起的褶皱, 细白的指尖抓着被角。
胡悠悠歪着脑袋。
他、就再看一眼。
他小声小气说话:“那个,需要我帮你吗?”
应容起身抽了几张卫生纸,将手心擦干净后将纸巾团成一团, 扔出去的抛物线精准无误。
“怎么帮?”黏腻感还停留在掌心,应容摊开手看着。
然后,慢慢低头,嗅了嗅。
漆黑的碎发垂着, 遮住眉骨,挺翘的鼻尖快要碰到掌心。
这样一幅景象入眼,胡悠悠彻底被羞到了。
话都不敢说了。
怎么还闻啊, 这有什么好闻的。
脚趾缩了缩, 他忍不住出声:“你、别闻了。”
应容挑眉, 举起手让他看:“怎么?嫌弃自己?”
胡悠悠咬着嘴唇,肉肉的唇瓣微微陷进去, 指尖忍不住羞耻得蜷着。
眼睫被水雾打湿,眼尾还是红红的可怜样子,像是被欺负得狠了。
“你别闻了......”他软声软气说。
“不是说要帮我吗?”应容垂手,慢慢俯身朝下,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近到胡悠悠能清晰地闻见应容身上干净凛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