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沉默了一秒,暧昧又缱绻的气氛在室内流淌。
胡悠悠觉得后腰处被揽着的皮肤有点烫,腰侧的软肉还被轻轻捏着,他咽了下口水,脸颊臊得发红。
男人的嗓音喑哑低沉,像根羽毛,轻轻搔刮他禁不住撩拨的小心脏,应容嘴角紧紧绷着,眸底蕴着一抹慵懒,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就算胡悠悠看不出来他的心中所想,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情意的滚烫,那份痴迷。
“故意......”胡悠悠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觉得指尖烫得慌。
不用看知道,他此刻的脸肯定羞得泛红,事实也确实如此。
应容每次看见胡悠悠乖乖地任由他抱,任由他亲的样子,心尖就痒得发麻。
“行不行啊?”应容往上挺了下,嘴角挂着笑意。
他还不肯放过地说:“不是你说的一次抵十滴血?”
“......”胡悠悠羞得垂下眼睫,都不敢看他。
灵气多是没错,但是每次做了腰酸,明天他还要训练!
总不能荒废练习吧。
还在思考中,一阵天旋地转,被压得不能动弹,下意识挣扎,腿却被紧紧禁锢。
“乖。”应容压低嗓音,修长的指节顺着胡悠悠的腰往上,轻轻挑开兔子睡衣的白色纽扣。
微敞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应容眼睛微微眯起,深邃的眼里带着热忱的情意。
他俯身在胡悠悠耳边低声呢喃:“下次别穿这么幼稚的睡衣了,老感觉在欺负小朋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