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很温柔地亲胡悠悠的耳尖。
他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大。
胡悠悠身子轻颤,被温柔对待的耳尖受不住的烫,他忍不住叫他:“应、先生......”
听到这么正经的称呼, 应容呼吸都乱了几分,声音有点哑:“真乖,再叫一声。”
应容一遍遍在少年的耳边告白:“真的很喜欢你,嗯,也很爱你。”
快结束时,胡悠悠眼前空白一片,又好像绽开一片绚丽盛大的花火。
......
他带着满额头的薄汗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应容屈起腿坐在床头,就着昏黄的灯光,细细描绘勾勒少年哭红的眼尾,指尖掠过胡悠悠细软的碎发,嘴角勾起缱绻的笑。
耷拉着拖鞋,胡悠悠整个人以公主抱的姿势睡在应容怀里,浴缸里盛满温热的水,雾气弥漫,他拿着毛巾细细地擦拭胡悠悠每寸的肌肤。
被灵气滋润过,少年全身上下瓷白的肌肤细腻,使用的毛巾可能过于粗糙,稍微一使劲就会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红痕,和应容才弄出来的粉红印子交叠,看上去更可怜了。
应容捏着毛巾,眉头微蹙,最后干脆捧起热水,水流顺着他的指尖滑落,带走胡悠悠身上的薄汗。
被抱上床时,应容刚躺上去,胡悠悠循着热源,像小团子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后半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小狐狸,趴在应容的腹肌上,无意识地蹭了蹭。
抱着一团软乎乎的小狐狸,应容笑了下,清冷的眉眼透着说不出的满足。
*
第二天,胡悠悠换好衣服,去练习室的路上腿都还有点软。
跟着唱了两三句,沈澜蹙着眉,随意问道:“你昨晚跑操晚上吹了冷风感冒了?”
“没有啊......”胡悠悠抬眸,神情有点傻,像是在说你为什么这样问。
“那你的声音怎么听上去有点沙哑。”沈澜的状似无意恰好点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