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悠悠眼神呆滞起来,慢吞吞打了个酒嗝。
拿起酒杯想一饮而尽。
杯口被一只手挡住,应容在他旁边伸手拦他,语气有点宠溺和无奈:“你都这样了,还不准让我帮你喝?”
房间里昏暗的灯光落在应容的侧脸,棱角分明的脸被光影分割成明暗两半。
“不、不准抢我酒......”胡悠悠努着嘴,眼神迷离,说话时结结巴巴。
他垂头,纤长浓密的眼睫在瓷白的肌肤上拓下剪影,亲上应容的手背。
酒精麻痹小狐狸的神经。
他仍抬起杯底,应容感觉手背掌心湿热。
清黄的酒水顺着杯口边缘流出来。
胡悠悠裤子湿了一大片,发现自己喝不到酒,快急哭了。
“老公,你坏。”他吸了吸鼻子。
“......”沈澜大气都不敢出,他该庆幸只有他能听见吗。
他扫视四周,谢江亭出去见他哥了,其他人都在各忙各,松了口气。
应容蹙眉,抽了好几张纸,帮胡悠悠擦打湿的裤子。
迷迷糊糊的小狐狸顶着脸颊的酡红,抱着应容的手不放。
捏着应容指尖按自己喝酒喝得鼓鼓的小腹。
“唔......”胡悠悠眼睫抖了下,抱起应容的手往对方怀里钻。
他用脸蛋蹭应容的大腿,声音软糯:“老公,我想尿尿。”
空气凝滞一秒钟。
“你们玩,你们玩。”沈澜尴尬地起身往其他人那边走。
应容轻轻揉了揉少年的脑袋,低沉的嗓音裹挟着几分纵容:“让你喝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