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能喝,只是平时不喝。”
“这可是好东西,有什么不能喝的。”宁父笑着给顾言倒酒。
宁悦不知如何解释顾言受伤刚好的事。
正焦急时,顾言抬手按到她的手背安抚。
“少喝点没事。”顾言轻声说。
宁悦嗖的一下收回自己的手,再也开不了口。
饭桌上顾言和宁父推杯换盏,宁悦垂头听两个人从家中琐事聊到国家大事。
她爸爸这人平时还好,一喝酒就话唠,难得遇到能接茬的,话题更是止不住。
吃差不多的时候,宁父都要拉着顾言结为忘年交了。
幸好顾言还保持清醒,摇头拒绝,宁悦才没多一个叔叔。
饭后宁母抱怨着将宁父扶进卧室,顾言则交给宁悦。
宁悦正纠结时,顾言已经自己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向卫生间。
关门后里面传出呕吐声。
“顾言,你怎么样了?”宁悦焦急的在外面敲门,刚刚顾言越喝脸越白,谁都没看出他难受。
片刻后顾言洗完脸打开门出来,身上的白衬衫因为太紧被他拽开好几个扣子,水流顺着下巴滴落进胸口。
此时宁悦也顾不得那么多,扶着衣衫不整的顾言往自己的房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