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候松月同时呛声。
谷北嘿笑拿起衣挂,去钩陈宝宝的裤腰,露出小腹处一个成人-拳头大的罪字。
再往下一拉,发现里面的某个器官竟然齐根断掉。
已经扒了一个,谷北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费劲去钩陈迎的衣服。
这女人衣服里满是横七竖八的伤疤,每个伤疤细看都藏着密密麻麻的罪字。
如果说昨天见到焦如兰的死,众人还能勉强维持理智去疑惑和分析。短时间内又死了两人,彻底让人乱了阵脚。
屋漏偏逢连阴雨,外面忽然传来张老太太惨烈的哭声。
屋内众人的神经都已经极为敏感,候松月轻叫着扑到老公吴进的怀里,就连其余几个男人都用惶恐的目光向外看。
纵使心中万般不愿,商量过后还是一起结伴出去查看情况。
顾言跟在郑斯文身边,见到张老太太跪坐在院门口,怀里抱着一名中年男人号啕大哭。
“俺的儿啊,到底是谁害了你啊。”
一群村民也被这动静吸引,围过来低声窃窃私语。
顾言走近看清张老太太怀里抱着的男人脚步微顿。
这不是他昨天扔到门外的厉鬼吗。
中年男人脸上被打得鼻青脸肿,除了亲娘恐怕都没人能够认出他来。
但他的致命伤却并不是顾言打得脸上,而是从锁骨到小腹的竖切伤口。
又长又深的伤口裂开露出里面的骨头和内脏,肠子流出来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