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斯也没有什么输不起的,“我也奉陪。”
最后三人目光都落在夏佐身上,夏佐刚刚闹心的很,如果是平时的他,肯定能发现席尔维斯特给他下了套,只是现在他也懒得多想,就应了一声,“行。”
席尔维斯特继续说:“我们三个不管谁赢今夜毕维斯先生就归他。”
此话一出,三双目光都射向说话的人,特别是在毫不知情中就被拿来当赌注的人,更是投来要好好“谢谢”他的眼神。
“不用我明说,大家都心知肚明。只赌一局,如果毕维斯先生赢了,他有权向我们三个索要我们拥有的任何东西。”
席尔维斯特故意把“任何”加重。
夏佐盯着他,看了很久,在这期间他一直在问自己是不是被这个人知道了自己的目的,才会来这一手想引他上钩?
说实话,他对赌博没兴趣,自然不会专心去研究其中的奥秘,若想赢得这次比赛,只能靠运气。
如果能赢,他就能轻易得到埃及法老面具,若是输了,那就是输了“自己”。如果没有这场赌局,最后的结果估计也是输掉“自己”,他早就得到小道消息,阿尔梅里纳对男人有想法,看来不假。这样的赌局,说什么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赌场坐庄,只玩这一次。”夏佐面无表情,大方的开口,让人知道他在对待床事上的洒脱。
四人各怀心事等着荷官给自己发牌,席尔维斯特没有一点紧张感,似笑非笑的看着邻座的夏佐,仿佛他对完胜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