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尔维斯特对被他识破并不觉得尴尬,反而更自如了。
“你的防卫意识很强,一般自我防卫到这种程度的人,不是自身弱小,就是心虚,而我不认为毕维斯先生属于前者。”
夏佐抬手取下一杯侍者托盘里的香槟,和红酒比起来,他可能更爱香槟,至少在强硬和软弱之间,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下手。
“物性本能,带刺的蔷薇,只能看不能摘。”放下香槟,礼貌的告辞,“失陪了,席尔维斯特先生。”
在他的忍耐没到极限之前他应该明智的离开,在不清楚这个人的真正底细之前,他不会选择冲动的去刺激他,他喜欢知己知彼的战役,不会去做愚蠢的牺牲。
然而他的礼貌并未换来相等待遇,席尔维斯特不想失去这次机会。
“你是谁?在你说出身份之前,至少我知道你和昨晚的人不是同一个。”
该死!他能不能在僻静无人的地方杀人灭口?
夏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表现的异常冷静,说道:“你是不是有妄想症?还是想以此维持某些关系?”
“我相信我的直觉。”
席尔维斯特已经确定他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说不出来原因,他只知道,他倾心的是这个犀利而危险的美人儿,他随意的一个眼神,估计在场的所有人都难以抵挡他的魅力。这个,已经通过不时看过来的视线得到证实。
这对于席尔维斯特来说是无论如何也要得到,温良的俊男美女经历了太多,已经开始乏味,此时出现的夏佐无疑激起了他沉淀的征服欲,所有人都臣服他,归顺他。
至少他生活的色彩,从知道有这位难以征服却有着传说中可可西米族人美貌的黑手党家主开始大放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