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佐一个个重拳都打进了棉花里,他气得受不了,暴躁的蹬了几下腿,又用力扯了两下手腕上的铁链,把铁链拉的哗啦作响。
席尔维斯特转身要出去,就见一个黑影突然冲进来,差点撞他身上。
“慌什么?”语气已经不好了。
昆丁马上刹住脚步,大口喘了几口,才半死不活的说:“不能……不能用药……,你今天……用了吗?”
“用了。”席尔维斯特给他一记冷眼。
昆丁抱着他的鸡窝头,用力的揉了几下,万分懊恼的说:“主人,不能用药!他的体质……”
席尔维斯特意识到他要说的是研究结果,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拖出去,他可不想让他在夏佐面前胡言乱语。一直把他拽到这层的卧室,才松开手。
看着昆丁的这幅样子,席尔维斯特和布拉伯都忍不住皱眉,原本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几天不见居然乱成了鸡窝,身上的衣服居然还是进入实验室时穿的那身,刚才走起来不闻见,现在到了封闭的空间,才闻到一股酸酸的馊味,席尔维斯特嫌弃的后退两步,布拉伯拿出手巾递给他,席尔维斯特马上擦擦刚才拉着他的手。
昆丁不仅是有名的药剂师,同时还是个疯子,只要遇到感兴趣的研究就会忘记睡觉,忘记吃饭,更别提换衣洗澡了。
“说。”席尔维斯特走向旁边的沙发,还不放心的闻闻那只拉他的手,嫌弃的甩甩。
昆丁兴奋的满脸涨红,他这样子比摆一座金山在他面前还要激动。
“主人,我捡到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