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拉下T恤下摆的时候,席尔维斯特注意到他右肋下方,最后一根肋骨的地方,绷带已经拿了,那里完好如初,连一点受伤的痕迹也没有。他的目光变得复杂,他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这样的现象。
“你之前受过伤吗?”状似无意的问出这一句。
夏佐愣了一下,才道:“当然,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吃过子弹,不过我的运气向来不错,这次也同样没死掉。”
席尔维斯特的目光变得深沉,“那么,为什么你的身上,没有一点伤痕?”
夏佐耸耸肩,显得很自豪,“说明我体质好,不是疤痕体。”
事情可不是这样的,看他的模样,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身上为什么没有疤痕,还真以为是自己的体质好了。
“走吧。”席尔维斯特伸过去一只手,想让他抓住,夏佐却站着不动。
“我的盲人杖呢?”夏佐问。
“啊,那个啊,我觉得不符合你的气质,我决定帮你换一样东西。”席尔维斯特说的很肯定,不管夏佐愿不愿意他都决定不给他盲人杖,那样不符合夏佐的身份。
把挂在口袋上的无框眼镜拿下来,塞进夏佐的手中,轻轻握着他的手不放,“你该用这个。”
“哼,你的恶趣味还是这么无聊。”明知道他眼睛看不见了,还拿个眼镜给他,真是可笑。
“要还是不要?”席尔维斯特的声音几乎是贴着他的耳边说出来的。
“谢谢你的好意。”夏佐冷冷的说一声,偏头要躲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