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的人都去哪了?”总算遇见个活人了。
“走、走了!都走了!这里不吉利,他们集体搬迁到别处去了。”男人抬手指了个方向,表示人都到那边去了。
夏佐看过去,沉默下来。这个小镇离席尔维斯特的住处不远,那些东西是不是也到过这个镇上来?不然他真的想不到镇民说的“不吉利”指代什么。既然人都搬走了,那么狂鹰来这里干什么?这个人又为什么躲在这里?
“你为什么……?!”夏佐转脸看他,却被震得发不出声音。
当腹一拳,速度快的让夏佐反应不及,瞬间的激痛让他眼前发黑。
刚刚还是好好的人类……,怎么会……
……席尔维斯特!
某人从昨晚开始就在怄气,一早起来就窝在卧室里喝闷酒,他在倒酒,却莫名其妙的走了神,50年酿的红酒倒了满满一杯,直到溢出来,他才像被烫到一样,手一滑,酒杯掉在地板上,贱了他一脚红酒。
“该死!”他咒骂一声,抬起一只脚,心情极度不好,“布拉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