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道:“莫非仵作之死另有隐情?”

公孙策摇了摇头,道:“在下也旁敲侧击的问过,这仵作确实死于半妖之手,而他的家人似乎对这件事并不知情,只知道当家男人前些时日突然辞去了公职。”

他叹息道:“可惜,我和包大人还欲再问,他们却半个字都不肯说了,虽不知都隐瞒了什么,但显然还有难言之隐。”

包拯摆了摆手,沉重的叹了口气。

公孙策又道:“大人不必忧心,如今得到的诸多情报,已是意外之喜,若非大人隐藏身份、先行一步来到益州,恐怕会错过这些消息,现在至少确定,益州知府对大人还有所隐瞒,传来卷宗有残缺。”

展昭想了想,道:“王朝等人已经飞鸽传书,府尹仪仗不日便到益州城外,大人若要提审他们,或许还有其他收获。”

包拯摇了摇头,道:“不必,这仵作一家只是寻常百姓,家里男人死的蹊跷,老人妇女害怕惹事上身,不肯对我们多说,也是人之常情,暂且不要勉强罢。”

说罢,他顿了一顿,道:“本官决意明日就向益州官员表明身份,彻底接手益州一案,展护卫,传书王朝马汉、仪仗日夜兼程赶来益州,官服大印亦不可缺。”

“而在这之前,展护卫,本官还有一件任务,要交给你和清姬姑娘去办。”

展昭立刻道:“但请大人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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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月色如水,照地如凝了银霜。

益州城的大门已早早落锁,守城的官兵十人一组,警惕的巡视着城内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