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声线清的如同一汪水,带着一点令人心动的天真,道:“这不值得,他也打不过你,我不会喜欢他的,我为你而来……对自己自信一点,你可是卡卢比。”
卡卢比的喉咙里有一点干,他低沉的应了一声,指尖蜷了蜷,有一点儿落寞。
就是这样的口吻,什么都不在意,也不留恋,不为男子的爱慕而沾沾自喜,也不觉得这是一种烦恼,这让他感到无措。
似乎没有任何一种方式,能让他的神明,永远留在他的身边,她随时会消失。
不多时,卡卢比回过神来,木盒中的明珠被他拿在手中,试探性的在少女的耳上比了比,她没有耳孔,拿着玩刚刚好。
若是戴上……应该也是合适的。
可惜,他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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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短短三日,诗会所在之处已布置的有模有样,待到夜里,更是灯火通明。
有间客栈之外,停下了一顶小轿,锦帐雕花,说是小轿,实则内里坐三五个人也还宽敞,隔间还备有两个使唤的少女。
七八个训练有素的护卫一字排开,细长眼的伶俐小厮行了礼,笑道:“姑娘快上轿吧,这可是咱们家里主母的规格。”
十九不为所动,道:“我自己去。”
“这可使不得!您是什么身份,少爷要是知道了,非要扒了咱们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