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刻都如此珍贵,他实在不舍得。
卡卢比形容俊美、气质冷漠,若是换做平时,他坐在某一处定然从早到晚都没有人敢招惹,可他眼上的白绫却遮去了一丝冰冷之意,不多时,就有人凑了过来。
“小后生,你和小十九可说过亲了?”
一个中年女子的嗓音在卡卢比的身旁响起,她的身上有豆花的味道,是十九经常买给他的那一种,如果不是时常处在磨豆花的磨附近,味道不会这么久还存在。
那女子嗓音尖了一点,态度却很是友好,对卡卢比道:“你那情缘生的花骨朵一样,小后生倒是很有自信,就不怕她跟漂亮男人跑了,难道是订过亲了不成?”
卡卢比的心口上被插了一箭,但却仍旧保持着冰冷淡漠的神色,道:“不曾。”
“没订亲这么劳心劳力的照顾你,图你没钱、图你没房、图你不懂中原话?”
女子一脸匪夷所思,心道:“十九姑娘瞎了不成,天下俊俏男子千千万,为何偏偏看上一个锯了嘴的葫芦,还不如选个知冷知热会疼人的,还不用照顾病人。”
卡卢比:“…………”
他感觉胸口上插满了锋锐的长箭,每一支箭都准确无误的戳在心上,丝丝缕缕的痛意顺着血液,流淌到他的四肢百骸。
“小后生,不是我说,这么好的情缘不赶紧定亲,你等大家伙儿挖墙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