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急促了一点,有些窘迫的别过头,冷峻的面颊上染上了淡淡的红,道:“我上过药了。”
美人权当听不到,冰冷的手扯开衣襟,露出皮肉翻卷的伤口,看得出来冷血伤的不轻,若非伤处险之又险的错开心脏, 估计现在已经是荒冢一座。
她的目光变了,仍是专注而热烈,却并不是一个女人在看一个男人, 而是捕食者在看她的猎物。
太美味了,一点点血怎么够?饥饿让她的肠胃如刀割一样痛,只有面前这个人,这具劲瘦且美味的躯体, 吃掉他的血肉才能抚慰她无止境的食欲。
冷血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危机。
他的直觉比眼睛、比耳朵更加准确,像是荒原中的野兽一样, 而兽类对危机的感知是最敏感的。
可在这种时候,他根本没法分辨,这危机是来自于何处,或者说它到底是不是另一种“危机”。
在血液的芬芳之中,红叶的指尖用了点力,她的红唇一点、一点的凑近,仿佛被迷惑了似的想要亲吻他的伤处,可是很快,房贷让她的理智回归。
冷血紧绷的身躯终于得以放松。
红叶咬了咬唇,她的眼里水雾迷蒙,珍珠似的泪珠从莹白的面颊划过,可怜极了,冷血有些手足无措,哪怕要他的命换她开心,估计也心甘情愿。
她的眉蹙了起来,难过的别过头去,看起来的确非常伤心,轻轻的道:“……你伤的很重, 我心痛。”
冷血忽然“腾”的一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