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笔走向凤天,举起黑剑,插了进去。
他的手一点都没有抖,仿佛插的不是一个婴儿,而是一个土豆一个番茄之类的,虽然做的是好事,却难免让看的人心里发毛。
凤天脸上的笑消失了,慢慢闭上了眼睛,呼吸也停止了。
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还没有死。
一支笔看着夫妻二人将凤天安葬了,才转身离开。
“你回来了。”乔梁的眼睛很亮,他觉得自己见证了历史,“老板,你真厉害。”
“回去了。”一支笔转了转笔,敲了敲他的脑袋。
他画了一个灯笼,一只手拿着毛笔,一只手拿着灯笼。
乔梁的情商不算低,这种时候自然不可能让一支笔自己打灯笼了,连连接过灯笼,路边偶尔有萤火虫飞过,空气也一场的清新,没有一点污染,只是夜风阵阵,惹得人有些发冷,忍不住要拢一拢衣服。
一支笔毕竟不是凡人,穿着一身长袍马褂也算厚实,半点异样都没有,整张脸都正常得不得了。
只是可怜了乔梁,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冻得鼻子都有些发红了,拢了拢衣服,裹住自己,手里还拿着灯笼,暖黄色的灯光透过淡黄色的纸,照亮了周围,也惹得一些虫子,在周围纷飞,着实是有些烦人了。
一支笔注意到了这一点,微微动了动嘴,“滚开。”
周围的爬虫飞蚊仿佛被操控了一般自动远离俩人,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包围圈。
乔梁本来准备问一支笔的话都在嘴巴里兜兜转转了一圈,才终于问了出来:“咱们就这么走了?”
也不怪他会这么问,毕竟一支笔的戏份可还没有结束,之后不是还要找枫言让他加入天梯吗?
“你难不成要在这里待十几二十年?”一支笔反问他。
乔梁点头,“那确实,要这样的话,我回去都三十几四十几了,这可不行,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