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把脊梁骨贴到他们背上，那骨头便融合了进去。

一支笔用毛笔点了点舞的头，一段白气随之被牵引出来，落到了九人身上。

舞的模样再次变回千年前那个最普通的路人脸，虽然这张脸也不是他的。

“记忆还回去了，你就无法再使用了。”

舞或者说代号五笑了笑，变成了时言的模样。

“这是幻术。”

第86章 第五本书

栖叶从舞的马甲里脱出, 又立马进了一支笔的马甲里，开始画起了九位阁主的画像。

等画完了，他也没忘一支笔是用棺材模样的柜子装着的, 又搞了柜子，然后用笔写明时间走剧情。

走完了剧情回来, 天梯一到天梯四他的全部戏份也算是补完了。

搞完了一切，栖叶以一支笔的模样坐在店里，有些不知道干什么的感觉。

之前的所有马甲, 基本上都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催动着他行动, 比如凤天、梦云, 就好像有这么一个无形的剧本框架在，他们都被固定在了里面，尽管是由栖叶操控，但是栖叶却也被人设影响了，面对一些情况作出的反应更多的是角色会出现的反应, 而不是他自己的。

但是一支笔不一样。

一支笔从始至终似乎都没有性格人设一般, 由栖叶本体操控, 所以从内在来看, 他是最接近栖叶本人的。

所以没有事件、人设的桎梏，栖叶居然不知道可以做什么了。

他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