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笑意还没维持多久,就看到垃圾桶里的抑制剂包装壳,虽然包装都拆开了,但别以为认不出来。
他一天到底打几针?
如果找到合适的alha,根本不需要这么一针针的喂。
明明找个alha舔几口的事,要什么抑制剂?
沈矜怎么就这么倔?
或许不是倔,而是发生了什么,然后失望了。
再看沈矜架起了手机架,将手机放上去,又拿出了一套卷子,甚至还提前削笔。
削出来的铅笔,宛如货架上的样品。
那一副天塌下来,都可以逍遥自在的样子。
乾坤摁了下眉心。
心口堵。
“我去洗漱了。”
“嗯好。”
他们是轮流用浴室的。
沈矜当然不是不烦恼的,但这事烦恼了也没用,难道天上还能掉下个正常又愿意当工具人的alha给他捡漏?
他想通了就不去想了。
乾坤忽然喊了一声:“沈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