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对着敌人,又是依赖,又是任性,还、还不让走?
啊——!
那不是我,我怎么可能这样。
士可杀不可辱,我该怎么让敌人知道,那就是个很罕见的意外?
“完了。”
沈矜双手箍着脑袋,以那家伙平日就毒舌的性子,要被笑话死了。
一个学期够不够?
沈矜本来醒来后还神清气爽,现在就有点软绵绵的提不起劲。
他下了梯子,坐在椅子上,内心无数个小人在挠墙。
然后又看到书包里湿掉的物品被一样样擦干净放在桌上,是谁做的不言而喻,他此刻恨不得表演胸口碎大石。
沈矜装死一样地拿起手机,给手机倒倒进的水,最后开机。
按照上面的时间显示,他睡了大约两个小时,窗外刚刚暗下来。
短信来电提醒很快就跳了出来。
除了弟弟的,还有个陌生号码来了十九通,另外还夹着两通是父母的。
沈矜看了眼父母的号码,默默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