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人体味重。”
“但我怎么听说,对方根本就没这方面的毛病?”刘曼凝完全不给他面子,直接拆穿了他。
乾坤看了眼母亲,只不明意味地笑了笑。
他不想做的事,就有无数理由可以拒绝。
乾坤卡着点回去,开了门,发现寝室一片漆黑,室友早早地就睡了。
乾坤在黑暗中看了会床上的人,放轻了脚步,打开台灯坐在椅子上,翻看今天让保镖发的调查报告。从尤嘉母子选择搬家的地址,到现在来到南湖和九班,看上去很合理,实则仿佛遵循着某种规律。
该用什么反制措施才能彻底解决这个隐患?
或者,每次头疼时,反其道而行?
乾坤隐约摸到了点什么。
他被室友翻身的声音,打断了思路。
打算过去看看有没有踢被子,却在昏暗的光线中,看到沈矜背对着自己,白皙的后颈上,是那片绝对诱惑,如含羞花苞般的腺体。
alha们总说,腺体是最诱人的地方,没有alha能抗住这样的顶级诱惑。
但乾坤不同,他从来都觉得标记是无法控制的野兽行为,是对他自控力的侮辱。
睡觉期间,如果没什么大问题,大家都会摘下抑制贴,毕竟这东西也不能长时间使用。平时寝室里熄灯了,都是晚上,自然是看不到的。
乾坤深沉地看了会,眼眶有些泛红,视线快速一转,彻底离得远一些。
沈矜今天很困,睡得很熟,只是今天的蚊虫有点多,在他耳边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