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双手抱臂,微微眯着眼,打量着眼前陷入某种错误逻辑漩涡,还越走越远的alha。
“我没猜错,你在躲我。”这是肯定句。
“……”
沈矜迅速联想到各个疑点,若有所思:“所以你觉得我是会出尔反尔的人?还是觉得我不讲信用?”
“当然不是!”乾坤急忙道。
他真正恐惧的是他没有参与的九年,以及柯明淮不断唤起的旧日情愫。
沈矜对他更多的是感激,他手上唯一的筹码就是那纸随时能撕毁的协议,他又能拿什么与柯明淮抗衡。
除了紧握协议,他无路可退。
“知道我为什么这段时间一直想找你谈话吗?就是想和你坦白想分手的原因,最后怎么决定,你来选择。”沈矜顿了顿,“但现在,不说了。”
你刚刚不是不想听吗,正好,我现在也不想说。
一定要把之前被吓到的份,连本带利讨回来。
沈矜恶狠狠的想,他像是没看到乾坤慌乱的神情,这次没受阻碍地打开洗手间的门。
他走出了几步,神情却远没有看上去那么镇定。
沈矜想起了很久之前,乾坤忽然在黑暗中的寝室里,压住了他,说:你能不能别和他在一起。
这个他,是柯明淮。
为什么这么在意柯明淮,仅仅因为讨厌吗?
许多疑点,只是没有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