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宋桑桑点了点头:“你有这个想法很好,不过平日里还是得小心,不要瞎出注意,知道了吗?”
这就是教导了,宋桑桑颔首接受:“是,余副主任,我会小心的。”
直到这,余丽才露出点笑容:“倒也不用太过谨慎,只要你能收尾就行。”说完又看了看手中的资料:“今天暂时先到这,剩下的时间就留给你们俩去做功课,把我们明天要去的人家资料仔细看看,有好想法同我说说,今天这事做得不错。”
说着拍了拍宋桑桑的肩膀,显然对她很是满意,宋桑桑强忍住激动,连连点头:“是,余副主任。”终于让她认同了自己,今天这番表现没白费,以后半个月就能自由多了。
“成,那我还有事,先走了。”余丽说完又单独叮嘱杜秋彤:“今天晚上我要包饺子,你也一起过来吃。”
“是。”杜秋彤想也不想的回答,说完这句,余副主任就走了,等她已离开,杜秋彤就拽住了宋桑桑,“刚刚余姨同你说的啥意思?我咋到现在还没明白呢?啥叫不忘自己的工作?”
宋桑桑也没瞒她,就把自己的想法一说,说完杜秋彤就沉默了:“原来是这样么,是因为这个,所以余姨才不肯放弃她的吗?”
“放弃她?谁?”宋桑桑一头雾水,看杜秋彤的表情好像不大对?是想起谁了吗?
杜秋彤苦笑:“我没和你说过我家的事吧?”宋桑桑摇头:“没?这又”干你家啥事?
杜秋彤也没矫情,和宋桑桑说起了她的故事,宋桑桑才知道她大方开朗的背后竟还有这样的隐情。
“我妈嫁给我爸时,他已经三十了,前面结了两次婚,生了三个孩子,一儿俩女 ,我妈过门就做了继母,继母做了十年,流了四胎才生下我哥,隔了五年才生下的我,不到四十的人,活得像五六十的婆婆,她和我奶奶走出去,说是姐妹都有人相信的。”
“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她还一心为那个家,说我那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虽不好说话,但我爸对她还是不错的,放屁,要真不错,她能过成现在这样?我让她和我爸离婚,她死活都不肯,还骂我没良心,我没良心?我要真没良心,就该弄死那一家子!”
说到这里杜秋彤满脸的狠戾:“他们也不想想当初是咋对我和我哥的,我哥才十二,我奶奶就偷偷把他名字报到街道,要让他下乡,顶替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还有我,十岁那年,生病发高烧,我奶死活都不愿把我送到医院,说让我自生自灭,要不是后来被人发现,我早死了。”
宋桑桑听到这灵光一闪:“那个发现你的人该不会是余副主任吧?”
“你怎么知道?”杜秋彤惊愕不已,但想起宋桑桑刚才的机敏,也知道她约莫是猜出来的,“没错,是余姨,当时她不过是例行上我家做调查,后来发现在家里病得迷迷糊糊的我,立马把我送到了医院去,这就是我和她的渊源了。”
“所以你才会进妇联?”宋桑桑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