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道:“你分析的有点太偏了,李兄,出门别说咱俩认识。”
“再说了,方才咱俩站一块,你怎么知道季明不是在对你发笑,而是在对我?”
“我与季明一向不对付,或许是冲你笑的。”
李信听完,想了想,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甚至还有些干呕。
李水在旁边笑道:“李兄,不至于,你这反应也太大了些吧。”
李信边摆手边摇头,说道:“槐兄,或许你说的对,我方才就不应该多余抬头。”
“此事简直要难受我好久。”
“但感觉季明还是对你淫笑的,或许这小子为了评个高分,已经开始不择手段了。”
李水缓缓说道:“高分就算了,及格都够呛。”
李水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嗓音提高了一些,让众人都能听得清楚。
季明一听,顿时瞪大眼睛,方才还对你槐谷子有些欣赏,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欣赏的?
现在季明对槐谷子的欣赏烟消云散,甚至觉得槐谷子的品性比其他都低。
淳于越听完,有些不满意,开口说道:“槐谷子,你是故意的?是故意针对老夫,还是针对季明?”
李水有些头大,怎么什么事你淳于博士都要掺和进来。
淳于越继续说道:“槐谷子你明知道老夫有爱才之心,还还如处处刁难。”
“到底是针对季明,还是借针对季明来针对老夫,由此针对众儒生呢?”
啧啧,喝完酒的淳于越依然口齿伶俐,这几个大帽子扣下来,谁能顶得住?
季明暗自开心,还得是淳于越,不愧是当朝大儒,几句话说完,振聋发聩。
季明扭头看了眼李水,心底冷笑道:“槐谷子,看你还能狡辩什么?”
李信也意识到方才淳于越的话有些严重了,刚想上前劝说姐丈淳于越,就被李水拦住。
李水咳了咳,缓缓说道:“我只是针对季明。”
什么,众人还在等在槐谷子能长篇大论反驳淳于越呢,没想到槐谷子直截了当就是针对季明。
季明此时睁大眼睛,已经从愤怒到没了脾气:没有不要脸,只有更不要脸,今天算是见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