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燃看着乔乔的眼睛，说道：“赚钱的方式很多，你选择了最难走的那一条。”

乔乔听着他的话，反思了一下，也觉得很有道理。

她所选的路，的确是最难走的一条，而且很可能面临失败。

也许是在荒凉的末世废土呆太久了吧。

她一直记得贺老大在诀别的夜晚，望着远方暗惨的黎明微光，眼底的眷恋与不舍。

即便是这样的世界，他也是这般留恋着。

那时候，乔乔还不知道贺燃的计划，更不知道他会为了保全团队，选择与恶魔同归于尽。

他笑着对她说：“小乔，在这样糟糕的世界相见，真是很抱歉啊。”

“这有什么抱歉的。”

“如果我们在更好的世界相见，也许那时……不会对我太失望。”

乔乔笑了：“有多好啊？”

“看过《爱丽丝梦游仙境》吗？”

贺燃的手，轻轻地牵了她一下。

或许是因为话题太过温柔和美好，乔乔出乎意料地没有拍开他，任由他牵着了：“你想和我在那样的乐园相见吗？”

“我想和你在那样的乐……活。”

他加重了后面两个字的尾音，语气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