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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第一次偷吻一个男人,一个已经死去了两千多年的历史故人。

那种想要亲近,却又害怕深陷的复杂情感在凝结的空气里交织。

它犹如蛛丝般,编织出一张带有浪漫色彩的幻想情网悄悄地破开了被冻结的众生。

宋离消失后,这里的一切又恢复如常。

韩琅仍旧站在月色下,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过,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离开,亦不知道她曾在他身上留下过痕迹。

第二天一早,韩琅便和魏宁亲自到试推行垦荒令的两个县城进行实地查看,去年冬这两个县城就施行了垦荒令国策。

政府发放农具、种粮,鼓励百姓垦荒,且开垦出来的土地只要经过官府登记便属于私地,能自主买卖。

不仅如此,头年还能免赋税,后期税收按产量收取,若开垦出来的地贫,则酌情轻减,以最大限度给百姓留了口粮,让他们有盈余。

这起策略确实促进了当地百姓垦荒的积极性。

两个县城辖区内的多数土地都被开垦出来。

魏宁望着漫山遍野的高粱地感到很满意,指着那片即将收割的艳红,叉腰说道:“相邦啊,若是年年如此,寡人的魏国还会缺粮吗?”

韩琅道:“今年是丰年,府库应以平价大量采购存储,一来防谷贱伤农,二来则是备灾年缺粮。”

魏宁笑眯眯道:“只要能让咱魏人吃饱饭,相邦说什么都行。”

回到地方府舍后,韩琅还是觉得不太满意,他命父母官秋正远送来当地的土地登记账目和章怀县的地形图绘。

把土地登记面积和地理面积进行一番对比后,韩琅变态地在地形图上把不能耕种的山地河流林木等区域圈出来,并指着剩余的面积道:“只要是能种的地方全都给我种上,一点犄角旮旯都不能荒芜。”

秋正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