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大定了罪,刘小妖就被他男人狠揍了一顿,打的几天下不来床。要不是小儿子偷偷给她端了点水和饭,估计就真的死了。
能爬下床了,刘家的男人就说了,不许再到外头丢人现眼,老实在家呆着。掏空了积蓄,又押了地,总算得了个改判,照目前的情况看,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你们猜,这回是谁出了大力。”冷大娘的消息一向灵通,她男人在外头很是吃的开。
“刘老大原来的东家?”贾茁猜道。
“你们家这个丫头可真聪明,就是他,帮老刘家出了不少银子,几十两呢。不然,靠老刘家那点家底,哪里能够那些人塞牙缝的。”冷大娘感慨了半天,没有想到,老刘家的人都不积德,偏还遇上了真善人。
叨完磕冷大娘放下东西走了,刘氏送她到门口,“你就放心吧,你们喊一声,我们就能听到,一准就叫板儿驾了车去拉人。”
等板儿和王狗儿回来,刘姥姥便叫板儿,“你冷家小嫂嫂快要生了,可你冷家大叔和两个儿子都要出远门。家里就剩几个女人,过来拜托我们照应一下。咱们跟她讲好了,只要一发作,你就赶紧借了车去把产婆拉过来。”
“叫你爹去小东山,村里的地冷家也请了雇工,咱们也有雇工,说好了,相互照应一下。再说离得近,万一有啥事,人家也会来报信的。”刘氏也帮着安排好了。
板儿一听,就笑了起来,“那我不成了在家休息。”
“休息休息怎么了,十里八村的,几个半大的孩子象你这样当个大人干活的。”刘氏看着儿子,真是越看越爱。
“冷大娘送的糖蒜,锅里还有粥,配着去喝一碗。”刘姥姥指着厨房。
这前两个月开始,在贾茁的强烈要求下,王家晚上也会熬一些粥给从地里回来的人喝。
王狗儿回来边喝粥边应道;“也好,正好我想把小东山的荒地开起来,干脆请了人去,我也好看着点。”
“咱们什么时候打水井。”青儿最掂记着的就是这个,隔几天便要问一回。
“等把地整出来就请人来寻井眼。”王狗儿看着青儿,表情都变得柔和了。
刘氏这几日在家栽新衣,板儿就呆在家里,他闲不住想做事,姥姥就赶他回去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