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嘴唇上留有的余韵,一直叫他想到今天。有好几回早晨醒来,还能记得昨晚梦里残存的温度。这会儿真个搂进怀里,再不必患得患失,心情起伏一时难以言表。
贾茁坏笑着在他腰窝上挠了几下,手指尖轻轻的滑过,就象一只猫儿伸出肉掌试探。板儿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环起来。
低下头去寻梦里梦到多少回的香软芽尖儿,贾茁头一仰就被他的手从背后托住,再退不得半分。
贾茁感觉到他炙热的气息覆盖过来,“轰”的一下,好像整个人都被点燃了一样,如果现在有面镜子,她大概能看到自己象煮熟的虾壳一样,红到透底。
随着他的吻落下,酥酥麻麻的感觉层层卷过,让她的全身都在战栗。
“你……唔……”贾茁的唇瓣被他撬开,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已经被他堵了回去。一个深深吻,莽撞的闯入,汲取她嘴里的香津,舌尖相抵就是一番痴缠。
越吻越深,越吻越热,贾茁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俯在他怀里瘫软成一汪春水。
情窦初开的少年,抱住贾出将她的腰肢轻轻一掐举到桌子上坐下来。少年人的身子热的不象话,只想要的更多一些。一只手在的纤腰上来回摩挲,隔着衣裳都能让贾茁感觉到他手心的滚烫。
纯粹的吸引,让他们密密的贴合,吸吮着对方的味道,无法自拔。
地上的影子拖得长长的,将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化成了一个影儿。
王家商量着将事定下来,又给邻居送了一圈礼,算是告知了他家孩子定的事,将名份给定下来。聘礼什么的,送来送去都是自家人,便做的简便些。
但交换的信物,却用足了银子,是板儿自己去铺子里选了一支足金的金嵌宝四季花钿,仅这一枝花钿就用了三十两银子,刘氏掏银子的时候,眼都差点绿了。
可是看儿子从来没有笑的这么欢畅过,也只能咬牙肉痛的掏了银子。晚上被王狗儿笑她是守财奴,娶媳妇的时候不用,还打算留着带进棺材吗?
“咱们小户人家,哪里用得上那么精贵的东西。买回来不也是白搁着吗?图啥。”
王狗儿看着她笑,“你就这么不信咱们儿子能有出息啊,哪一天真成了举人老爷,咋不能戴。到时候啊,也给你买来戴,好不好。”
“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就是少活十年也愿意。”刘氏双手合什,朝着满天神佛许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