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狗儿诧异的看了看儿子和贾茁,点头道:“对,该干嘛干嘛去吧。”
当家人都这么说了,一家人各自散去,虽然还有满腹疑问,但是官差上门的阴影让他们闭口不愿再谈这个话题。
第二天,终于有陆续的消息传出来。
贾兰吃过酒后,送最后一批客人出门,就在门口接到一张字条,便不顾醉酒,也没有带人,独自骑马出去。到了下午,人没见回来,却见他的马回了,马身上还带着血迹,吓得李家人第一时间通知了县衙。
秦大人也是当日去吃酒的人之一,由老太爷和贾兰亲自作陪的,没想到多大点功夫竟然在他的治下出现了这种事,谋杀打劫绑票朝廷命官,这几个字样一下子全塞到秦大人的脑袋里,吓的他当时就出了一身冷汗。
把人手都调派出去,分成两拔,一拔找人,一拔去吃过酒的人家里调查。冷汗出完了,他想到的便是阴谋,这绝对是一场阴谋,针对他的还是针对贾兰的,又或是想要一箭双雕,他还不敢确定。
县衙的后院里,传出了两人的争吵,秦夫人蹙眉瞪住他,“让我说什么好,忠顺亲王想动手,也会在他当上监察使之前,现在算什么,天子脚下击杀朝廷命官,你当他傻吗?会不会,就是一个意外。”
“贾兰是什么人,从小习武擅骑射,不然这回的监察使也不会点到他的头上。”秦大人踱着步子,脑子飞速的转动,短短时间已经考虑了千百种可能。可不管是哪一种可能,若朝廷命官在他的治下遇袭,他就是再廉政爱民,也一样要落个差差评的下场。
秦夫人也想通此节,捂住嘴道:“不会吧。”
秦大人恨恨道:“跟这些人结盟,无异于与虎谋皮,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一甩袖子,恨声走了。
到了傍晚时分,贾兰才被附近的村民看到,见他穿的都是好料子,急急驮了去县城,刚送到医馆,官差便闻讯而来。
昏迷不醒的人,正是贾兰无疑。
接骨的郎中,当着秦大人的面替贾兰接骨,手都在抖了,还是官差一看不对,回禀了秦大人,请他回避,郎中这才安心下手。
“贾大人的腿怕是没这么快好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可是结结实实摔断了。”郎中老实回了秦大人的话。
“是摔断的吗?你能不能肯定。”秦大人听到这句话,简直是浑身舒畅,如果是他自己摔断了腿,就是天王老子也怪不到他头上来。
“这,小老儿也不敢肯定,所幸贾大人脑部没有受伤,等他醒后一问,岂不是更加便宜。”郎中一听,肚子里立刻起了小九九,赶紧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