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看小彩揭了盖子,两个婆子的脸色顿时变了,一个恶狠狠的瞪着小彩,一个赶紧对贾茁赔礼。
“姑娘,不是您想的那样,实在是这几个丫头,刚买回来的欠调教呢。小彩姑娘又太过好心,把个下人当主子供着,可不能这样惯着。您年轻没经过事,听老奴的,保准没有错。”
这是拿贾茁当不懂事的小姑娘哄了,仗着他们是李家的人,贾茁又不能拿他们如何,干脆倚老卖老起来。
“我年轻,我要听着你们的,呵呵,这话敢不敢原样说给你们少奶奶听。”
“何必为这么点小事捅到少奶奶跟前呢,合伙做生意本来就不易,这么打打闹闹最伤情份。您生气,打我们几下都行,可为了我们两个老的,伤了您和少奶奶的和气,得不偿失呢。”
“不愧是大家子里出来的,一套一套的,说的可真好听。可惜我是个粗人,听不懂你们大宅门里的话。这些饭菜给我吃了,你们就留下来继续干,不吃就给我卷了包裹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
贾茁端坐在上首,根本不听他们的威胁,指着饭菜冷笑。
两个婆子算是知道了,这位姑娘她油盐不进是个愣头青啊。他们这些人,最会看人眼色,最怕的也是这种愣头青。不然也不会小彩和他们掰扯了那么久,还是没有成效。
两个婆子对视一眼,决定拼了。
他们在李家就是值夜的粗使婆子,干最累最苦的活儿,拿最少的月例。被提拔到这儿,原是别人都不肯来,才轮到他们的。结果一来,发现能掌厨房,立刻兴奋起来。
好几个人的伙食钱,可能看不到别人眼里,但看在两个粗使婆子眼里,不是金矿那也是个铜矿,总归是发了一注小财。
没想到,这才多久,就被一状告到贾茁的头上。原以为这个合伙人年轻面嫩,可以糊弄过去,没想到竟然是个愣头青。
这种愣头青说难对付也难对付,一条筋嘛。说好对付也好对付,顺着毛摸嘛。
两个婆子苦笑着端起饭菜,“既然是姑娘吩咐的,咱们作下人的,自当遵命,谢姑娘赏。”
一直吃到他们再也吃不下去,贾茁看看份量,也算满意。
“行了,下去吧。”两个婆子千恩万谢的下去,有一个临走时,还狠狠瞪了一眼小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