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样初厉才只做了一种,天就已经快黑下来了。
“大家回去吃饭吧,明天再来做了。”
“是,大祭司。”
……
饭后,初厉也没有停下来,他去林子里挑选了一根木头,大约一米长。
用石刀慢慢削去表面坑坑洼洼的一层,并削成一头大,一头小。
然后在木杆上刻尺度,第一根长一些,第二根小一些,第三第四根刻度一样长,第五根长一些,但不能长过第一根,第六根的长度与第四根一样,直到第九根,第十根与第一根一样长。
以此类推,刻十组,最后一个刻度差不大到杆尾五厘米的位置。
找来一块密度比较坚硬和大的石头,最上面打磨成葫芦腰的形状,绑上一根编成麻花辫的麻绳。
杆头的位置绑上一根麻花辫的麻绳,再在它的前面绑上一根底下悬着轻巧竹盘的麻绳,这个麻绳的位置不变。
然后把石头上的麻绳挂到杆上第一个刻度的位置,手提杆头的麻绳,校平。
提着麻绳悬在空中,如果杆不能保持平衡,就移动手提麻绳的位置,直到杆平。
杆平之后,手提麻绳的位置就固定在那里了。
稷骞上手摸了摸,“大祭司,这个是什么?”
“这个叫称,衡量东西重量的东西。”他做这个可能不是很精确,但能用。
“哦。”稷骞似懂非懂。
初厉拿了一把菜放到竹盘里,也就是秤盘里,提起麻绳称。
秤砣绳子停在第五个刻度上,也就是半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