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桓丹凤眼半眯。可是秦飞飞给他做“妻子送给夫君, 寓意爱和幸福”的提拉米苏,不就表明她的心意么?宗门内的流言无非针对她以下魅上勾引主子,他同意就是了。
原来担心的是这个。
断袖么?他倒没觉得自己是断袖;又或者,即便是断袖,也没有所谓。“断袖”这个词,只对秦飞飞这种受世俗眼光所困的人,才有撇清关系的意义。
对山洞里那名女子,即便被欺瞒被刻意逃避,他也抱着某种复杂的, 说不上来的情绪。既然两者于幻象中同时出现,分辨不出到底谁在打乱又平复他的调息, 那么姐弟俩于他而言,意义相同, 如此而已。
秦飞飞同样是毒也是药, 他留下便是。
遵从内心,对一名男子感兴趣,于他而言, 本就算不上什么需要避讳、斟酌、慎重考虑的事。流言之于他,不及修炼重要性之万分之一。
秦飞飞眼神坚定,表情严肃,“小的只喜欢女子,不会爬星君的床,以后星君也不要再开小的玩笑了!”继续这样下去她会因为心肌梗塞而英年早逝的。
只喜欢女子,所以不愿被当成断袖?“很想去伺候荧赫?”
怎么忽然问起这个?秦飞飞用警惕的眼神望着景桓,钓鱼执_法?她当然想!可是却不能冒险承认,免得牵连庾采霜。
“要是星君以后收敛些,也不是那么想。”
“如何收敛?”景桓向来口随意言,身随心动。收敛这个词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