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彻底抹平“被迫逛窑”的恐惧,还差城北的古董羹。所谓“古董羹”,与火锅无异,因投料入汤水时发出“咕咚”声而得名。
城北的古董羹店倒是店面很大,足有两层,且每张桌均以屏风隔断,多少留了些私密空间。
鉴于景桓吃素,她只要了清水做锅底,并点了全素。对她而言,有肉当然最好,无肉也没关系。
清水入锅前浸入水灵珠,煮沸后便会将那缕缕灵力浸入食材。
蔬菜、豆腐、菌菇、薯粉之类,即便是素,也可以吃得丰盛琳琅。
火锅现吃现烫,鲜甜自控,酣畅之极。店家特意配了自酿的梅子酒,同刚出锅的滚烫一起,别有一番滋味。
秦飞飞已经很久没有打火锅,以前春节的时候,母亲便会准备好锅底,母女俩一起清洗蔬菜,给各种肉类切片,小家庭吃上一顿。
景桓没有饮酒,秦飞飞时隔许久再吃火锅,心里头高兴,便独自将酒壶喝了个见底,这会儿已经脸颊和全身发热。
有的人酒后唱歌,有的人酒后睡觉,秦飞飞一旦酒醉,便不自知地想要倾诉,连带着胆子也变大,且口齿清晰难以分辨是醉是醒。
眼看着景桓几乎没怎么动筷子,秦飞飞“热心”地给他烫好一筷子小火菇,并夹到他的碗里,一如往常伺候他用膳。
“我的家乡有种菇,名字叫金针菇,像金色的针一样,细细长长,伞盖只这么大。”她三指比出个小小的空隙,“别名很有意思,你知道叫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