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多,久?人家是在玩,可对她而言是折磨啊!
秦飞飞双眼放空,无意识地扯自己的头发,这简直就是酷刑,酷刑!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晕过去?
隔壁一曲终了,休整之后重新开腔的时候,秦飞飞已经麻木。她扭过头面向司空潇,声音有些沙哑,“这,正常吗?”
司空潇含笑挑眉,“挺正常的,小飞飞觉得不正常?”
当然不正常啦?中途都不带休息的?吃药也没这么生猛吧?
“不正常。”她老实点头。
司空潇笑得更加灿烂,“因人而异,小飞飞办不到?”
虽然“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办不到”,可秦飞飞就是觉得她不行,而且光听着声都快要不行了。
她猛地掀开被子,“要不我还是去提醒下。”
“我来。”
司空潇拉长音,懒洋洋的声音自窗口传出去,“隔壁的,很——晚——了!”
歌剧戛然而止,秦飞飞稍稍松口气,感慨还是司空潇有办法。一开始就问了要不要叫停,是她自己硬撑。早知道声音刚起来那会儿就提醒,也不用白受这么多折磨。
正当她想着终于可以好好睡一会儿,隔壁报复似的,响起更加撕心裂肺的干嚎,唬得秦飞飞险些一跃而起。
她不可置信地望向司空潇,罕见地在对方眼神里也看到片刻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