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看贝瑞肯还在装,陈醒天还想说什么,忽然,感知中300米范围内涌入一群来者不善的黑人,其中大部分身上都有纹身,有5个人还拿着铁棍。
用脚想都知道,这肯定是和中午动手的一伙的。
陈醒天玩味的看着他:“看来你完了,那些家伙又来找你麻烦了,哦,他们这次还带着球棒,不挂点彩你是别想潜入进去了……”
“……不如动用你的步枪吧。”
这声音充满迷惑性,仿佛要把贝瑞肯内心最深处的秘密给挖掘出来,他郑重地看着陈醒天,这些话多半是真的,陈醒天没必要诓他。
犹豫许久,直到隐约感受到脚步浩浩荡荡的震动声,他看向陈醒天,终于下定决心:“从你旁边的小女孩身上,我能感受到你们不是坏人,但我仍不认为你们有能力趟这趟浑水,必要时我会用枪志愿,事后请你们尽快离开。”
陈醒天也收起那副玩世不恭发表情,贝瑞肯的表现赢得了他的尊重:“在此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不是有一种特殊的能力,但至少现在用不了?”
“是。”
“很好!”
……
故事:
“二当家,你可不要小看今天早上帮贝瑞肯那个老杂种的那小子,他一拳就把我打出去10米远,看来是个练家子。”
“嗤,把你打出去10米远,那你身上这么一点伤没有,你该不会被一个小毛孩吓破胆了吧。”
“哈哈哈哈……”
开口说话的正是中午被陈醒天一顿胖揍的葬爱鼻环哥,他涨红了脸,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一股巨力击飞出去那么远,身上却一点伤都没有,不过显然,即便他再怎么解释,这帮混蛋也不会信。
“行了,大家也别取笑他,能把四个人不费吹灰之力打跑的自然不会是什么善茬,可不要掉以轻心了。”为首的白衫黑人解释道,不然他们也不会出动这么多人来。
鼻环哥也自动忘记了刚才的事情,心里恶狠狠想到:‘哼,再能打又有什么用,两个旅人罢了,迟早把你们手脚打断,挂在墙上当展品。’
当然,他也就想想,实际状况是他根本不敢靠近那破屋子10米。
白衫黑人摇摇头,这么胆小难堪大用,以后让头把他赶出去吧,紧接着让几个小喽啰去砸门,村里的眼线已经知道陈醒天在里面了。
下一秒,用土砌成的墙面毫无征兆的崩散开,连同几个准备破门而入的黑人一起被砸飞出去,只是,这次被砸飞出去的黑人尽皆重伤,失去了战斗力。
剩下的黑人神情愕然,屋里发生了什么?
紧接着,他们看到一个皮肤沾满泥渍的亚洲人缓缓踱出,用一种睥睨的眼光看向在场的众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威压笼罩在众人心头,连同墙被打塌后掀起的灰尘一起被压在地上。
可怕的视觉震撼力。
陈醒天瞥了已经瘫坐在地上的鼻环哥一眼,讥讽道:“看来是我太仁慈了,我本以为只要不打伤人,就不会被找麻烦了,也许我不太明白你们这边的规矩。”
忽然他咧嘴一笑,说出了让全场骇然的话:“那么我宣布,在场的各位今天如果有谁不断手断脚,那就是我陈某人的失职。
那么就先从你开始吧。”
陈醒天指向鼻环哥, 后者露出惊恐的神情,一摊黄色液体从他裤子里渗出。
“不,不要!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从他口中响起,震得陈醒天耳朵嗡嗡的。
“聒噪。”
说罢,鼻环哥的拖把头被强行扯下,并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这货就没声音了,估计是疼晕过去了。
陈醒天动了动脚,刚才踩碎这家伙的手骨有些硌脚,然后他看向剩余的黑人,露出更恐怖的神情:“谁想当下一个?”
白衫黑人强忍着恐惧,对着仍旧愣在原地的人发号施令:“还愣着干什么,全部给我上。”
“来的好。”
俗话说的好,恶人自有恶人磨,今天陈醒天就要当一回恶人。